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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91章 被人需要也是一种幸运（第2页）

陈云天与宋河齐齐摇头：“主上放心！”

……

真灵界！

杨战与姚姬站在了那两门房前。

两门房裂痕很大，仿佛随时都要坍塌了。

这时候，杨战摊开手，一道身影见风就长，很快就露出了姜无忌的面貌，落在了杨战与姚姬的跟前。

姜无忌看着姚姬，叹了口气：“杨战，你还是将她救回来了。”

“不是你告诉我了方法，我才能联系到黑暗世界的陈云天与宋河。”

姜无忌看着杨战：“方法是有，但是能不成功，或者姚姬是不是已经被吞噬干净了，都未可知。”

“很失望？”

杨战看着姜无忌。

姜无忌平静道：“也谈不上失望，只是不明白，为什么你要为了她冒险，她可是天外之魔，她本就是为了自己，才一己之力推进了现实世界的成长，以至于失衡！”

杨战开口道：“她已经不是以前了。”

“因为碧莲？”

“对！”

旁边的姚姬，眼眶微微红润了起来。

姜无忌看见姚姬的模样，随即笑了：“或许，我实在是见惯了人性的黑暗，忽然看见不一样的光景，就感觉有些稀奇了。”

杨战皱起眉头：“你与曾经的你相比，变化太大了。”

姜无忌叹了口气：“你要是经历了我这么多事情，应该也会变的！”

“你经历的什么事情，我没有经历？”

“说近一点，我当杀神的时候，我为这天地撑起了一片天，那些人却只是趁机为了自己要逃走。”

杨战平静道：“我也经历了，你也知道！”

姜无忌一愣，随即点头：“对，你也经历了，不过，你经历的还是太少了，还不够，所以没能真正看清楚人性，比如你经历的那些尔虞我诈，就说杨武与杨建，这两人与你斗了那么久，只要条件允许，他们把你吃了，骨头都不剩，你信不信？当然，还有太多了，你难道就没想过，人性本恶！”

杨战却摇头：“不对，不是因为我经历的比你少太多，而是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眼中只有人性的恶，看不见善！”

姜无忌皱眉：“此话怎么说？”

“我当杀神的时候，我为这天下当了一把伞，是有很多人自私自利想要借机跑出天地牢笼，但是还有更多的人，支撑着我，让我才能成为这天地上方的一把伞，你说的杨建与杨武，两人的确与我斗了很久，我们之间很复杂，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，但是有一点，一旦面临人族大义的抉择，他们的选择与我一样！”

说到这里，杨战叹了口气：“你看着我一步步走上来，你却只看见了那些恶，你却看不见那些誓死追随我的兄弟袍泽，还有曾经那北济的父老乡亲。”

姜无忌却冷笑道：“你的那些誓死追随的你袍泽，觉醒的，多数都支持我了，人性就是这么自私。”

“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比我更值得追随，那他们在我与你之间，为什么选择你，你自己没想过吗？”

姜无忌皱眉。

杨战却直接给了姜无忌答案。

“因为你在他们眼中，甚至曾经在我眼中，你……已然神圣伟大！”

姜无忌沉默了片刻：“那也是他们认为我会带领他们走向辉煌，改变一切，归根结底，也是他们在为自己考虑，才会这么选择！”

杨战郑重的说：“你被人需要，难道你就不曾需要他们？都是相辅相成的，正如我统率的神武军，他们需要我，我也需要他们，没有他们，我狗屁都不是，被人需要……也是一种幸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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